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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跟着的人有眉目了吗？”
苏简安在楼下送陆薄言离开。
路上的行人走走停停，时不时抬头看看暗沉的天色，没有一丝明亮的光线打入这座城市。
另一边，许佑宁和穆司爵没有走出几步，有人认出了穆司爵。
“查理夫人，你连这个都管吗？”唐甜甜反问。
威尔斯眸子很深，给她上好药。唐甜甜轻抬了抬头，她看着威尔斯拿着医药箱从床边走开。
唐甜甜的脸色更尴尬了，“你……你先别过来。”
威尔斯的手下回到门前，唐甜甜接到了顾子墨的电话。
许佑宁抱住他脖子的指尖变得滚烫，“今晚……不去了。”
威尔斯的车还没有开过来。
萧芸芸收回了手，露出了微微的气恼。
这道声音听上去有点可笑，因为那么胆怯，康瑞城的手握住了扶手的刀柄，眼底的笑意渐渐有了一层碎冰，“行不行，那要看你敢不敢做。”
唐甜甜身边有几名警员看守。
一行人来到警局，陆薄言和审讯室外的警官有短暂的交涉。
唐甜甜害怕自己会变，但她此刻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过。那个甚至不存在于她脑海里的人，哪怕真的存在，也只是被她翻过去的一页了。